一個星期前的今天是圓四郎25歲的生日。其實女人過了某一個歲數後,巴不得忘記生日這回事,最好是永遠停留在青澀苦悶的十七歲,或是美麗哀愁的十九歲,不然停在恣意飛揚的二十一歲也好,總之,絕對不是逐漸逼近三十的二十五、二十六或者是X’mas eve cake的二十八歲。所以,對圓四郎而言,滿二十五的那天,並沒有「什麼」特別值得期待的事情。
八月六號晚上,圓四郎與其死黨小甜甜、Peggy、washa一行人陸續到達位在江子翠站附近的About café,一行人在裡面吃吃喝喝,順便聊著女人們的大事,不外乎事業家庭感情等等超重要的雞毛蒜皮之事。
從六點多一些進入店裡,一直待到11點。就一頓上班族式晚餐來說,這是一頓地老天荒的漫長晚餐;就法國式晚餐來說,長達五個多小時的晚餐略長了一些,但對於圓四郎與其死黨的用餐時間而言,依然維持著「時間不存在、空間無意義」的最高原則【註一】。
除了這群女人很愛說話之外,更重要的原因是在等兩個人,喔,錯。正確說來是在等一個人和一款起司蛋糕。一個人土撥鼠聽說是從埔里開車殺回台北,一款起司蛋糕則是遠迢迢從高雄坐著火車到台北,進行一場驚心動魄的胃腸之旅。當蛋糕由監護人嚼同學送達店內時,一群女人已經被店內的食物甜點塞飽攤在椅子上動彈不得。
也許是因為夜晚,也許是因為還為完全消失的莫名激情,更或許是因為那兩款調酒【註二】,一行人(其實只有那四個女人)臨時決定殺進錢櫃,六個人分成四路在板橋錢櫃集合。令圓四郎驚訝的是,土撥鼠竟然是最早到達的一個,大家問他為何這麼快抵達時,土撥鼠吶吶地說:washa要他在10分鐘之內從樹林趕到板橋。(呵呵,真是聽話又乖巧呀~)星期六晚上的錢櫃十分搶手,11點進入錢櫃大廳,一直等到凌晨一點多才進包廂。而這一段時間裡,六個人佔據錢櫃一小方桌,玩起撲克來,從基本大老二到變態大老二,再到心臟病與變態心臟病,一行人吵吵鬧鬧渾然不知時間流逝。很有大學生揮霍青春的感覺。
進到包廂之後,開始了長達五個小時的體力與嘶吼的青春接力。不知道為什麼圓四郎異常HIGH,從進包廂一直唱到出包廂,全程又唱又跳,一擺平日體弱多病的林黛玉樣。
很棒的一次夜唱,可惜少了煎餅坊。
當凌晨七點一行人從錢櫃走出時,圓四郎發現久違地清晨陽光竟然如此刺眼,害的圓四郎頓時萎頓不堪。
非常謝謝小甜甜、washa、Peggy瘋狂五個多小時的輪戰,也要感謝從埔里殺回台北後馬上趕來的土撥鼠,還有出差到高雄帶著好吃蛋糕回來,很累但又被我們拖住的嚼同學。更謝謝大家為我唱的生日快樂歌。另外要感謝嚼同學吹著「孤單時你會想起誰」時,漂亮雙眼瞬間帶給圓四郎久違「怦然心動」的感覺(哈哈,嚼同學看不到,所以開心寫出來:P),以及peggy與嚼同學一搭一唱,看著peggy動聽歌聲和著嚼同學的口琴,那種感覺好令人心動。看著P,有種再度喜歡上這個人的感覺。
越過24,圓四郎來到了25。
一個介於拋開青澀邁向成熟的模糊地帶。圓四郎知道今生無論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成為日劇「戀愛革命」中,米蒼涼子有著高挑窈窕身段、留著末端大捲的長髮那種成熟性感的模樣;也不可能像江角真紀子,有著與一般男性差不多的身高,不需要抬頭就可以輕鬆與其他人對話;更不可能如同那天中午找peggy吃中餐在台北商業區看到成群結隊穿著正式套裝的女性們【註三】一樣。
其實,是有些遺憾的。過去太遠未來太近,回憶太長又走的不夠遠。沈睡的那部分依然沈睡等待召喚;退化的部分繼續萎縮一如荒地;快速成長的強悍搖身一變而為巨大。
在25的凌晨,沒有白馬王子與童話,沒有蛋糕拉炮,也沒有搖曳的燭火與等待許下的三個願望,有的是一群女人的瘋狂,以及某個深處不斷燃燒的熱情與勇氣。
最後想紀錄的是,八月九號中午12點接到的電話。那是煎餅坊從米國打來的。祝圓四郎生日快樂,她說特別選在凌晨12點的時間。但,煎餅坊忘記台灣的時間比米國快一天,不過這是個美麗的誤會:P
很久沒有這樣了。謝謝小甜甜趁亂說出的某句話。謝謝,謝謝大家。
當你孤單你會想起誰。這個問句的答案,一直就在你們身上。
【註一】只要這群女人聚會,可以從白天吃到黑夜。可以從店A轉戰到店B再到店C。完全不會在乎飽不飽的問題:P
【註二】堅信到了夜晚就該喝點小酒的圓四郎受到好友酒先生召喚,與調酒師討論一下後,點了一杯「聽說」濃一點的VODKA調酒,但實際上,小甜甜與圓四郎都認為簡直可以媲美果汁水,調酒師不干示弱表示「被圓四郎嬌弱外表欺騙,決定調一款酒單上沒有的酒,然後免費招待」。後來送上長島冰茶威士忌版,同樣是酒國名花的小甜甜對這款酒稱讚有加,於是隨便喝喝就像水一樣進到肚裡。至於那杯「果汁水」則由喝個4—5%就可以倒下的PEGGY所包辦。
【註三】當嬌小的圓四郎看到成群結隊出來覓食的套裝上班族男女,那刻間,圓四郎有種被驚嚇到不能言語的感覺。圓四郎將這種感覺告訴了Peggy,因為感覺太模糊,等清楚一些再寫出來。
- Aug 14 Sun 2005 11:28
越過24,來到25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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