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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8—22的我們,將時間與熱情奉獻在營隊社團。恣意嘶吼的青春,那聲音與姿態,我還記得,甚至一回首還看的見當時生澀的模樣,還聽的見稚嫩高亢的聲音。阿,我想說自己是多麼想念那段時光:綁著辮子,穿著綠色制服,從早「動」到晚,每天早上七點起床凌晨兩三點後才能睡,還有始終在37—39之間徘徊的體重(纖細到不行:P)。多麼輕盈自由放縱美好又無憂的歲月呵。

  過了22的我們,彷彿得了傳染病般,大家走進黑暗的長巷。那時的我,是一種迷了路的絕望,分不清方向,還有怎麼也止不住的挫折、沮喪與眼淚。

  24—26的我們,失去輕狂,受了點傷,但仍邊發抖邊往前走。更重要的是,我們某個程度都選擇了家庭。親愛的小甜甜,我真的能夠理解文中妳說將這段時間留給家人的意思。因為,我也是。

  與寅哥吃飯的那晚,唯一想反駁寅哥的是,當他說到人囿於過去。當我聽到這句話,眉頭稍稍皺了下但沒出聲反駁。因為我知道,也相信(我必須這樣相信)自己已經不再是過去的自己了,相信自己可以改變某些事情,可以阻止某些事情的發生,可以讓家庭更好,儘管很多時間還是充滿著無力,但還是這樣相信著。

  有個朋友曾跟我說為什麼要將家人區分得這麼清楚,在他家,爸爸就等於媽媽,不需要同一句話向著兩個人說兩次或更多次等等之類。我能說什麼呢?只能微笑跟他說,他擁有一個幸福、沒什麼問題的家庭。真好,好羨慕。

  親愛的小甜甜,還有peggy,長姊如母這句話我深切的體驗著。很多時候我多麼希望自己不是老大,這樣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負擔那麼多?那麼多無力、秘密,還有責任?多少次接完電話後躲起來痛哭,多少次看到電話響起只有無奈與恐懼,多少次接完電話克制不住的憤怒與想咆哮的慾望,多少次招之即來呼之即去讓我搞不清自己究竟是什麼,還有多少次想直接離開。

  但如同妳所說,很多年後回頭看這段,還是會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吧!我想看看撐過去後的是怎樣的風景,也想再度坐下來與妳們雲淡風輕地笑談當年。

  那麼,就繼續燃燒吧,一直到我所追求的永遠為止。



  我們會在那邊相遇,然後繼續走下去。


  【後記】很多說不出口的事情,無法說的事情,都在彼此笑容之中被理解與包容。
      人生吶,如此輕盈又沉重。
      另外,終於將論文完成了,等待老師回覆時,強颱接近,心情輕鬆但低沈,說不出少了或多了什麼,阿,好
      想在下一個轉彎遇到另一種生活或離開。
      那就是我,不斷想離開卻始終留下的我,也許,今生已經錯過最適合離開的時機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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